办公室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。
在网上嘻嘻哈哈地贫了一个下午,该说的不该说的,肆无忌惮。
随着最后一个同事离开办公室,一天的喧嚣忽然在此刻停止,让我还真有点不太适应,有一点点失落。
最近的心情一直这样,反复无常,上一秒开心,下一秒就有可能一句话也不想说。
白天和黑夜,我是两个人,其实有时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。
就象昨天晚上,本来很郁闷,特别想喝酒却找不到人,磁器们8点多打电话拉我去崇文门那边喝酒,我却因为他们这点儿才想起我来而生了气,说着不去不去。其实以前多晚多远也兴致勃勃地参加过这样的聚会,但昨天却很叫劲,与其说是跟他们叫劲,不如说是跟自己。
回家后跟几个人同时在网上聊天,一边是没边没沿的疯话,一边是和另一朋友特严肃的讨论婚姻与社会学经济学的联系。
那个朋友大概也在这个夜晚有什么感触,和我说了半天他与LP的相识相遇相知,聊到很晚后结束了聊天,他说,跟我聊天非常愉快,约了以后一起喝酒。其实这个朋友,是我另一个朋友的朋友,见过几面,网上聊过几次,属于半熟的朋友,而且昨天我说的不多,更多的时候是听他说,然后适时地做些回应。不过我想,可能他需要的就是一个好的倾听者,也许很多话,和太熟的朋友反而不会说太多,而我作为一个局外人,能做的最多的就是倾听。
有时人是需要倾诉的,但是我好象很久没有了,不是没有需要,而是习惯了自己调试心情,因为一个人的生活,是需要一个人自己去适应的。年轻时有几个闺密,那时是真的无话不说,互为日记本那种,现在,人家结婚的结婚,生子的生子,我也就很少再跟她们说自己的事,觉得别人已经有操不完的心了,没必要再用自己的事去麻烦别人。而且很多事,可能并不是需要别人告诉你该怎么做,而只是说出来宣泄一下,该怎么做还是得自己决定。
所以很多时候,我宁愿去做一个倾听者,而不愿意做倾诉者。
好在,什么心情我都体会过,所以无论哪种情绪来袭,我都知道自己一定可以挺过去,也一定要挺过去。
告诉自己:明天早上醒来又是新的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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